姐姐根本就超级敏感,我顺着姐的意思,慢慢的把舌头从小缝隙的底端滑上去,舌尖在滑滑的阴道壁上游动,舔至小豆球的地方。
他光着身子站起身,阴茎半挺着,粗壮得像是根肉棒,龟头红得发紫,青筋盘绕在上面,像是一条条凸起的血管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,像是野兽在向她示威。
她一进门,只见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的,脸上一红,忙转过头去,将盆子放在桌上,不敢出声。
却说王静的老公李岩此刻正很惬意的躺在洗头房小包间的按摩床上,他刚提
燕云的手指持续在妻子大腿内侧摩挲,妻子的身体扭动得愈发癫狂,口中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,那声音仿若带着魔力,在房间里回荡。
“哈哈,我知道,我还在忙,等回儿回去我给你打过来,我们先玩个小游戏好了,我可等不及了。